黎落笙蹙眉看著邢右,他那張臉離自己越來越近了,他修長有力的手腕很用力的扣住了自己的手腕。
黎落笙越來越生氣了。
得寸進尺的男人。
黎落笙抬起了另一隻手握住卡住了邢右的手腕隨後一招擒拿將邢右的手往後方扳了過去,邢右痛的直接鬆開了黎落笙的手將手抽了回來。
“黎落笙,你竟然敢對我出手?”邢右的眸子裡充滿著猩紅。
“你不是說口頭上的謝謝不夠嗎?現在我用實際行動來向你道謝,怎麼樣還滿意嗎?”黎落笙勾著唇角,唇邊的笑容就像是一本盛開在冷冽冬日的梅花,美麗堅毅卻也縣的孤傲。
邢右威威眯了眯眼睛。
這個女人似乎不太好惹,她的力氣好像還挺大的。
黎落笙這個時候也覺得有些奇怪。
她怎麼感覺自己的力氣很大?
明明這具身體是很較弱的,身上的肌肉不足,而且長期坐著,她也不能鍛鍊身體了,但是她感覺到她剛剛對著邢右使出那招擒拿的時候威力還是很大,她感覺到那個瞬間自己的手指指尖似乎迸發出了強大的力量,但僅僅只是那個瞬間而已。
“黎落笙,我小看你了。”邢右嘴角帶笑,那笑容卻是如同惡魔般的笑容那樣,陰沉而又危險。
“是你自己總是有那些壞心思。”黎落笙蹙著眉毛說道,“沒事找事,你是不是很閒?”
“邢右,你在幹嘛?”南孟澤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輕蔑厭惡的目光從黎落笙的身上輕輕的掃過。
“遇到了認識的人聊幾句。”邢右回答道。
“趕緊走了,城找我們。”南孟澤說道。
“哦,好的。”邢右對著黎落笙笑了笑,“明天學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