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見我似乎在觀察他們,連忙心虛的撇過頭,假裝什麼事兒沒有。
此時,白淨男子快速的在每封信上蓋了章,趕緊把印章收進戒指裡。
起身後,他長舒一口氣。
對了,還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白淨男子捏著信封走到我面前,突然問道。
我拽了拽自己的紅袍,笑著說:
黑貓。
白淨男子邊點頭邊轉眼思考,似乎並沒聽說過我這號人。
但還是禮貌的把信封雙手遞過來:
黑貓大哥,小弟叫何苦來,有勞您了。
何苦來,我記住了白淨男子的名字,隨後接過信封就準備離開。
走到索道前,何苦來親自幫我拉閘開關。
看著他身後那些冷漠的弟子,我想了想還是開口喊道:
何苦來,你送我出去吧。
他二話不說,果斷的跟我一起跳上了木板。
臨行前,我不忘周全的對岸邊的師兄弟們擺了擺手:
夜裡風冷,各位師兄弟請回吧!
那些師兄弟冷漠的轉身就走,沒人關心何苦來的安危。
我注意到何苦來眼角里有些的苦澀,但一閃而過。
掛在鐵鏈上的木板搖搖晃晃,走到中途時,我開口問道:
你不覺得,那些師兄弟們有問題麼?
何苦來看了我一眼,隨後無奈的嘆了口氣:
哎,又有什麼辦法……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