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立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但強忍著努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比賽有掌門和兩位護法親自主持,邱某就不去湊熱鬧了,靈山宗命案還得加緊查到真兇,畢竟都牽扯到老師死亡,非同可。
說不定他們幾人是敵宗派來的奸細呢……
我實在看不了邱立這張嘴臉,直接開口罵道:
姓邱的,你殺了金老師,敢做不敢當,還有嘴在這裡栽贓嫁禍,要不要臉!
旁邊押住的兩名弟子,立馬上前呵斥我:
放肆!嘴巴放乾淨點兒!
心割了你子的舌頭!
那邱長老冷笑著擺了擺手,示意那兩名弟子退下,隨後轉身走到我面前,露出陰笑:
誰殺了金老師,自會依照證據水落石出。
他又壓低了聲音,狠狠說道:
你子跟我鬥,怕是選錯了對手!
縱然張狂在旁邊看在眼裡,也無能為力,任由邱長老的弟子們把我們押上了二樓。
整個二樓很封閉,因為窗戶少的緣故,導致的光線極暗。
再加上分隔了很多的房間,顯得空間也很,如牢房一般,十分壓抑。
還未走幾步,就聽到有間房裡傳開了痛苦的嘶吼慘叫聲。
劉凱和夏率先被推進了兩間房內,眼見著徐子宣也要被帶走,我掙扎著上前喊道:
我要求跟她關一起,否則我一個字也不會說!
邱長老等人本來不準備搭理我,結果張狂在邱長老身邊說了幾句,他才作罷。
也不知道他們最終要幹什麼,至少和子宣在一起,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能知道。
徐子宣不停的回頭看我,明顯心裡很慌。
我勉強擠了個微笑給她,好讓她安定,其實我自己心裡也是忐忑不安。
我和徐子宣一直被帶到了走廊盡頭的房裡。
還未走到,前面就有個門開啟,兩名凶神惡煞的弟子,架著一個看起來已經暈倒的人出來。
那人渾身上下血跡斑斑,往出拖時,雙腳還在地板上擦出了血痕。
我轉頭看了眼張狂,他眉頭緊皺,卻始終沒有說話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