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力的推搡著壓在他身上的錘子,總算是呼順了口氣。
我收回戒刀,看著狗哥說道:
站起來,帶我去紡織廠。
那狗哥臉上肌肉一抽,滿臉痛苦的慢慢爬起身,身上沾滿了泥水,狼狽的很。
其餘小弟圍著我們,也都一聲不敢吭。
狗哥畢竟是老大,知道審時度勢,連忙衝小弟們揮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隨後畢恭畢敬的小聲對我說道:
大哥,你要去收拾那幾個鄉下人?
我輕輕點了點頭。
狗哥繼續說道:
聽我小弟說,那幾個鄉下人是會武功的,他帶去的鋼棍,一拳就被打成了兩截。
把鋼棍打成兩截並不難,即使不用靈力,把拳頭功夫練久了,也可以。
我無所謂的說道:
那又怎樣?
狗哥被噎的嚥了咽口水,只好默默的在前面老實帶路。
大約走了五分鐘左右,這狗哥估摸是煙癮犯了,見我在在身後,有些害怕我生氣,便笑著問道:
大哥,抽菸不?
我心裡本來就很煩躁,便也不客氣的拿了根菸點上。
狗哥恭維的笑了笑,舒服的猛抽了幾口,指著前面不遠處的大廠子說道:
就在那裡了。
我眯眼看去,百米遠的地方,確實坐落著一個面積不大的工廠,從這裡看去裡面並沒有光亮。
我皺眉問道:
這就是紡織廠?
狗哥連連點頭:
就是這裡,咱們這附近就這一家工廠,還是倒閉沒人管的。
確定了位置後,我就加快步伐往前走,同時拿出手機準備打那人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