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這樣,老道越慌,像他這種年紀的高手,比普通人更惜命,因為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來之不易。
這時候,老道見我走近後,假裝埋頭哀求,卻突然一甩袖口。
這一切都被我早早察覺警惕著,徐有才的話,我沒有當耳旁風,這是他給我上的最重要的一堂課。
我猛的揮動戒刀,以最快的速度砍向那老道甩起的手腕。
噌!的一聲,戒刀鋒利,砍在他手腕上,如削泥般簡單,只見鮮血四濺,老道的手腕已經斷裂掉落在地。
與此同時,他袖口裡的三張符咒,也隨之飄落。
老道瞬間表情扭曲的慘叫起來,按著自己血淋淋的胳膊,倒在地上捲縮一團。
任由他慘叫了幾聲後,我舉著戒刀頂住他脖子,冷聲道:
把許睿放出來。
還在慘叫的老道,感覺到戒刀的冰涼溫度後,立馬屏住呼吸的強忍了下來,他已是滿頭大汗,渾身上下都開始顫抖不已。
老道先是恐懼的盯著我愣了愣,接著趕忙用另外一隻手,從包裡拿了個烏黑色的陶瓷瓶子。
陶瓷瓶子有蓋,蓋子被符咒和木塞封著。
老道嚥了嚥唾沫,勉強的用手指劃了瓶蓋子記下,接著掀開符咒,裡面瞬間發出數百上千道鬼哭狼嚎的聲響。
我警惕的用戒刀頂緊了些他的脖子,老道心知肚明,自然不敢再放肆。
眼看著一道虛影飄出來後,老道立馬重新封住了瓶子。
幾秒鐘後,許睿的靈體出現,它漂浮在我身邊驚慌失措,看到我拿刀頂住老道的場面,滿臉的不敢相信。
和以往不同的是,許睿的其中一隻腿,從膝蓋以下,已經空空如也。
見許睿出現,我快速的揮動戒刀,一刀劃破老道唯一能動的那隻手腕。
伴隨著老道的慘叫聲,我伸手把刀遞給許睿,淡然的說道:
我師父說了,你身上對他有怨氣,反噬其行,殺掉你最害怕的人,今後便沒了恐懼。
許睿看了眼我手中的戒刀,又小心的看了眼躺地上已經痛的不成人樣的老道,似乎是鼓起了勇氣,一把抓住了戒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