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宣冷冷的說道:
“睡了,滾!”
我乾咳一聲,問道:
“你睡房間裡冷不?”
徐子宣冷冷的說道:
“不冷,有被子!”
我想了想,又問道:
“那你一個人睡害不害怕?”
徐子宣冷冷的說道:
“不,我有刀!”
……
這次惋惜的錯過,我後悔莫及了許久。
畢竟像這種天載難逢,又天時地利的機會,真的太少了。
徐子宣也因為我的犯傻,故意在那件事上跟我周旋著,讓我今後十分難受。
第二天早晨,我們各自沒有提昨晚的事情,一起出門吃了早餐。
途中,我接到了醫院的電話,說是張哥要辦出院,需要我簽字。
徐子宣難得願意和我一起去看張哥。
到了醫院後,張哥已經收拾利索,他看了看我身邊的徐子宣,笑道:
“你小子只顧陪小女友,都把師父我給忘了啊!”
我撓了撓頭:
“沒有,這不來了麼。”
“傷都好了麼?這麼快出院啊?”
張哥笑著嘆息一聲:
“也沒什麼大礙了,讓醫生開點兒藥在家裡調養就行。”
“那孽徒回來了,保不齊又惹出什麼事情,到時候別連累到醫院的人。”
“我在家裡,老命一條,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