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搭理他,直接從戒指裡喚出戒刀,把錘子嚇了一跳。
連忙後退,還以為我要殺人滅口。
我仰手砰!的聲把鎖給劈成兩截。
隨後推開門,快速的走近屋內。
錘子滿臉害怕和驚訝,還彎身撿起了被我劈成兩截的鎖,喃喃道:
這砸跟削紙似的……
我直接從院子裡穿過,注意著屋內的一舉一動。
可屋裡毫無動靜,憑著剛剛對手機震動的響聲判斷,我往左邊一間房子走去。
門虛掩著,我上前一腳踹開。
頓時一股子濃烈的腥臭味兒出來……
錘子看到後,嚇得一屁股摔坐在地,顫抖著腿肚子,說不出話。
我捂住口鼻走到門口檢視。
這間屋子是狗哥的臥室,狗哥人就在裡面,只不過已經死了。
他瞪大眼睛坐靠在床邊,上衣被脫掉,上面盡是被刀劃的傷口。
胳膊和肚子上,還有許多被硬生生割下來的碎肉塊,散落在旁邊。
屍體上的血水已經風乾,都快流淌到整間屋子。
看得出來,狗哥是被硬生生打死,折磨死的。
兇手極為殘忍!
我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只是我不太敢相信,眼前的屍體,是那晚那個白衣翩翩的吳秦天搞出來的。
我上前在屋內檢查了一番,也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於是出門,對著神魂落魄的錘子問道:
報警。
或者通知他的家人,把後事料理了。
說完,我轉身就準備走,因為這個地方對我來說,已經不安全了。
走到院子門口,我又沉著臉走了回去。
我捏著戒刀,盯著錘子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