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叔叔沒接到你,不怕他擔心嗎?
向日葵搖頭說道:
叔叔很淡定的,放心好啦。
還有,別想著把我送回去,我會給你差評加投訴的……除非我自己走。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個計劃只好暫時作罷。
晚上,我們三人一起去小區門口吃了重慶小面,向日葵表示味道一級贊。
因為時間尚早的原因,我打算去醫院看看張哥。
徐子宣畢竟跟張哥不熟,便說帶小向日葵附近逛逛,就不跟我去了。
我沒勉強,只是告訴她有事第一時間電話聯絡。
隨後,我獨自搭車,來到了醫院。
張哥恢復的很不錯,已經可以下床走動,自己去醫院食堂吃飯了,只是腰部還有些傷痛。
醫生說差不多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靜養了,但短時間內,千萬不要再劇烈運動。
我來的時候,那個幫我照顧張哥的小護士不在。
於是扶著張哥在走廊走了走,他笑著聊道:
前幾天,我那個孽徒突然回來了,哎……
張哥身下弟子不多,除了我和已死的刀疤警察和張大力,就只剩一個亡命天涯的大弟子了。
我點頭說道:
很少聽你說過大師兄。
除了徐有才之外,張哥也是我的師父,這毋庸置疑。
所以,即使那個大徒弟亡命天涯,我也還是稱呼為之大師兄。
張哥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搖頭苦笑道:
不說也罷,孽徒而已!
當年仗著自己天賦異稟,領悟形意拳快,竟殺了別人一家子十三口人!孽障!
說到這時,張哥氣的不停搖頭,被我攙扶著的手臂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