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的晚上其實大家都沒有睡好,徐子宣和蘇秋雨很快就躺在桌子上睡著了。
我倒是奇怪,明明沒有睡,卻賊精神。
坐在教室裡無聊,我跑到走廊外面打了會兒形意拳,有了靈力的支撐,我對形意拳的出招勁道,有了更深的理解,可惜沒有張哥教我新招式。
我才這麼想,手機的簡訊響了。
不是微信,也就意味著不是天狼,我點開一看,是當初記的醫院號碼。
“你好,李曉,你的親屬張先生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現在還未甦醒,希望你有空來醫院看看,這麼久了,老先生沒有一個親人探望。”
這號碼是醫院前臺小護士的,看著簡訊內容,我一陣心塞。
張哥沒有親人,就幾個徒弟和他相依為命,刀疤警察和大力已經死了,另外一個徒弟從來沒聽他提起過,很神秘。
上次大力說漏了嘴,據說那個徒弟好像是犯了什麼罪,正在亡命天涯中……
除此之外,就認識了我。
張哥和大力是因我而遭難,好不容易撿回來一條命,我卻連看他的時間都沒有。
被天狼的遊戲捆著,我真的很無力。
想了半天,我才回復了一句話:
“請你幫我照顧好他,我回來定有重謝!”
小護士很快就回複道:
“天底下大忙人真多,親人都不要了。”
隔著螢幕,我都感受到了小護士對我的鄙視和嘲諷。
我無奈的把手機關上,沒有再回復,望著樓下變得荒涼的操場,只能咬咬牙。
回到教室看到她們還在熟睡,我也不好打擾。
心情被小護士的簡訊弄得一團糟,在走廊晃悠半天,最後不知不覺的往樓下走了去。
想著在沒人的地方走走散散心,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我雙手插兜,沿著教學樓往前慢慢走去。
本來思緒萬千,卻突然被前面的聲響給驚的停了下來。
我本能的從黑石戒裡喚出戒刀,還以為被埋伏了。
結果發現是前面拐角處,有人打鬥的聲音。
“東西給我,饒了你!”
“都是喝了藥水,你以為我會怕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