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說道:
“對,一個人。”
這司機勾起的嘴角,全然暴露在了後視鏡裡。
我看在眼裡,卻沒有說穿。
他身上沒有絲毫的靈力波動,也不是野鬼陰靈,這種惡人對付起來最簡單。
我靠在座椅上,悄然的把戒刀喚出來,藏在手臂後。
跑了大約十來分鐘,司機笑著對我說道:
“這段路灰塵大,把窗戶關一哈。”
我仰頭看了看,前面確實是在修路,路過的車捲起了陣陣灰煙。
於是就聽他的搖起車窗,靠在座椅上,一路無事。
這傢伙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疑了,不再跟我搭訕,只顧開車。
車子穿過了青竹收費站,在高速公路上飛快的行駛。
我捏著戒刀,把眼睛閉上,本來想抽空練練三清語,結果卻睏意盎然。
勉強睜開眼看了眼前面司機後,見他依舊正常,我把頭往後面一仰,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我再次醒來時,是被人淋水澆醒的。
我猛然睜開眼睛,撇開頭躲避落下來的水柱,臉上溼漉漉的,被寒風吹的生痛。
我這才發現,自己躺在了荒郊野外的路中央。
手腳都被掰到後背,用繩子捆的結結實實。
腦袋有些悶漲,不出意外,應該是那車裡的薰香有問題。
這裡周邊都是大山,看起來像是農村的油路,前後烏漆嘛黑的也沒有車經過。
而我面前,除了兩輛橫在路中央的車,還有蹲在我面前的兩人。
剛剛用礦泉水澆我的男人把手放下來,笑著說道:
“醒了?”
我眯眼躲過車前燈的強光,偏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