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正在看著我,似乎還帶些責備。
不等我開口,她率先撇了撇嘴說道:
“你個白眼狼,還知道來看你的師父啊?這都一個星期了……”
被這女孩突然一罵,我頓時想起來她是誰了。
就是上次我離開醫院時,前臺留了手機號碼的小護士,沒想到她換上一身休閒裝,還挺好看的,差點兒沒認出來。
張哥連忙笑著說道:
“誒,不怪李曉,他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
隨後,張哥又對我說道:
“你也別生氣,這些天啊,都是小揚在照顧我,是個好姑娘啊。”
其實我並沒有生氣,甚至小揚當著張哥的面罵我一句,我心裡還好受一些。
在簡訊裡,我曾經拜託過她幫忙照顧張哥,不管她是不是因為我的話,我都很感激她。
我真誠的對她說了句:
“謝謝你!”
小揚有些害羞的偏過頭,沒有搭理我,只是幫張哥蓋好了被子,站起身笑著說道:
“我走啦,張伯,明天下班我再來看你。”
隨著小揚帶著微微淡香離開,我才把手裡的水果放在桌子上,問道:
“張哥,現在身體感覺怎麼樣了?”
張哥靠在枕頭上,笑著說道:
“不礙事,習武之人只要不死,就能好起來。”
說起張哥這件事,我埋在心裡的怒火始終沒有熄滅。
陳虎告訴我是王家做的,但我還是想親口聽張哥說出來,於是問道:
“那天,你還記得是誰幹的麼?”
張哥嘆了口氣,眼裡有些難過的搖頭說道:
“哎,一幫子蒙面人,根本看不清是誰,身手也沒有固定的套路,都是純靠著力量和速度來攻擊,似乎是那個……修行圈子的人!”
“可憐了我那徒兒,大力!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