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刀,又是怎麼到你徒弟手中的呢?
張哥黯然神傷的搖了搖頭,嘆氣說道:
人已死,誰可知他心中話呢?
刀疤警察的確死的突然,這戒刀的來歷,估計也無從可查了。
我見張哥陷入了喪徒的悲痛之中,便不再繼續追問,趕緊岔開話題道:
張哥,趕緊開始教我練拳吧,身子都涼了。
因為聊了半天戒刀的事情,所以今天只是溫習了上次學會的半套拳法,當然,還有張哥對我的實戰拆招講解分析,這是最精華之所在,幾乎每一個細節,都是幾十年的沉澱積累。
收穫滿滿的和張哥告別後,我搭了個公交車,向徐有才的祠堂趕去。
天狼獎勵了我今天不用去學校,反倒讓我感覺並沒時間休息,匆匆忙忙。
只是坐在公交車上稍稍眯了會兒,感覺剛閉眼,就已經到站。
等我趕到祠堂時,發現大堂裡已經有幾個爺爺奶奶跪在地上,虔誠的燒香拜祭。
我沒有去打擾他們,提著路邊買的早餐就進了後房。
屋內,徐有才已經自己座靠在床邊,正拿著本舊書翻看著。
他臉色比之前要好上很多,但依舊顯得病態的蒼白。
見我進來,徐有才放下書,微微一笑說道:
來了,快坐。
我把黑米粥和蔥油餅遞給徐有才,隨後坐下詢問道:
感覺怎麼樣了師父?
徐有才抿了口黑米粥,笑著說道:
多虧了你昨天熬藥,身體已經緩過來,無大礙了。
聽他說沒事,我也放下心來。
徐有才咬了口蔥油餅,覺得好吃,又咬了兩大口,一邊嚼一邊看著我說道:
你學會了第二頁的符咒?
我有些驚訝的笑著問道:
你咋知道的……
徐有才擺了擺頭,示意我看桌子下面滿地的廢棄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