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晚夏平靜的問。
然後,她就面對沈悠跪了下來。
“牛的話,拍我頭頂一下。”
一時間,整個籃球館全部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表情複雜的盯著這一幕——
大家都是混黑道的,沒人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除了沈悠。
他慌了:
“不是,晚夏,森Sei,夏夏,你怎麼跪下了?”
“你先站起來……”
洛清寒走上來,站到他身邊意味深長的解釋道:
“小悠,你要先用手撫摸她的頭,她才可以站起來……”
“是,是嗎?”
沈悠趕緊胡亂摸摸馮晚夏的一頭金髮,“別鬧,快起來。”
馮晚夏以手撫胸,默唸了一陣不知是什麼的誓言,終於站起身來。
沈悠大鬆了一口氣,忍不住低聲問馮晚夏:
“咱這到底整的是哪一齣?”
馮晚夏肅然看著他:
“這一出,其實世界各地都有,只不過各地的叫法不同。”
“龍國的叫認‘龍頭’。義大利叫拜‘教父’。日本的叫從‘親分’。”
“不過,其實意思都是差不多的。”
“沈悠,從今天開始。”
“你,就是我的主人了。”
“總之你就簡單理解為,搞完這個儀式,以後我就是你的黎非煙好了。”
馮晚夏看著沈悠,目光裡沒有一絲猶豫。
也就是剛才勝利的那一刻,她做了這個決定。
她放棄了對沈悠的追逐,選擇了對他臣服。
是的,沈悠不愛她。
但沈悠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