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寒想了想,好像也是。
對方是可以做一些博弈。
比如,讓柳公子這種必輸的去打吳德彪,反正他也必輸,乾脆消耗一個最強的。
還有就是讓愛維森打我們這邊第三強的,他們那邊第二強的打我們這邊第四強的,總之就是田忌賽馬那一套……
但是總的來說,我們確實是比他們能打多了,這是個沒法靠策略規避的點。
另外就是……
洛清寒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睛——
他們所有的策略,肯定都是以沈悠為棋手的前提佈置的。
沈悠打球好這件事,人盡皆知,他們一定認為我們沒理由不用太子當棋手。
但實際上,在投籃這件事上。
我們隊另有高手……
洛清寒看向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馮晚夏:
“晚夏,你去當棋手如何?”
“我?”
馮晚夏按了按手腕,猶豫了半秒,她道:
“沒問題。”
邊上沈悠卻攔住她:“我看一直在揉手腕——你是不是扭傷了,確定沒問題嗎?”
馮晚夏的手腕確實稍微有一點拉傷——剛才在處理傑西卡時被她扭了一下。
不過,馮晚夏以前也曾在手指扭傷時帶傷上場,況且剛才仔她細感覺了一下,這個傷並不重,問題應該不大。
看了一眼那邊已經在熱身的金敏俊,她冷冷一笑:
“沒問題,放心吧。”
……
“唰!”
罰球線前一步的距離,金敏俊毫不意外的投中。
馮晚夏接起球,走到了同樣的位置。
剛才旁白君再次做了說明,兩個棋手比賽規則是“突然死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