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緊白色純棉睡袍的帶子,洛清寒坐在床頭,把兩條白的晃人的長腿蜷到被子下。
溼漉漉的長髮被她隨意用毛巾包住,白玉般的脖頸和瘦削平直的鎖骨精緻又好看,還有幾縷碎髮調皮的落在耳側……
看著浴室的門口。
洛清寒突然沒來由的覺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麼東西啊?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時,沈悠從浴室裡出來了。
他明顯穿不慣那身厚厚的白色睡袍,帶子也扎得亂七八糟的,一坐到床上,嘩啦一下全散開了。
一身巧克力腹肌,就那麼猝不及防的露了出來。
沈悠頓時尷尬了:“不是,這玩意咋這麼……”
“我來。”
洛清寒說。
“我幫你係。”
她低下頭,紅著臉,慢慢的幫沈悠的扎那睡袍帶子……
屋裡靜靜的。
洛清寒溼漉漉的頭髮從毛巾裡垂下來,有一縷落在沈悠領口下的胸膛上……
紮了許久。
手指幾次不小心的觸碰到沈悠。
洛清寒終於將那睡袍帶子紮成了一個結實的蝴蝶結。
“謝謝。”沈悠吞嚥了一口。
“謝這個詞以後不要說了。”洛清寒幫他理了理有些皺的領子,抬起眼眸,她嫣然一笑:
“你我之間說什麼謝謝呢。”
“咱們可是好兄弟哦。”
兄弟?沈悠忍不住噗嗤一笑,他想起這一整天的事——真的太扯了。
唇角微微翹起,他無語的搖搖頭:
“你覺不覺得我們一家人很癲?”
“這麼莫名其妙的事,也能毫不臉紅張開就來,簡直了……”
洛清寒也笑了。
很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