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讓沈瘋狗覺得他的家從來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昨晚這件事也沒對他兒子造成任何影響……”
“否則……”
“你就死定了。”
……
……
回到金域東郡時,洛清寒心情無比的沉重。
她沒有想到,明明打贏了這一仗,但卻因為得罪了“非洲暴君”沈瘋狗,形勢反而空前的被動了。
從沈悠家搬出去?
洛清寒一想到這件事心就無比的堵,心情一下子直接就到了谷底。
見不到沈悠?
不能和他睡一張床?
這種日子是人過的?
洛清寒憂心忡忡的走到小區大門口時,突然遠遠聽到門口一對中年男女正在爭吵。
“我早就說別瞎弄什麼么蛾子,現在怎麼樣?”
“還‘最好的防守就是讓自己看起來不值得被攻擊’,一套套的,就會嘴炮!”
“你就說這一天天的,什麼事讓你辦明白了吧!”
說話的是一個看起來年齡在45歲左右的女人,這個阿姨十分高挑,個子和洛清寒彷彿,身材很好,看得出年輕時肯定是個大美女。
但現在人被曬的很黑,身上的衣服也是老氣的過時款式,連拎的包包都磨的露出白邊了。
典型的一副徹底被生活磨平稜角的焦慮模樣。
這時她正指著一個乾瘦的中年男子大聲訓斥。
那中年男子身高比阿姨還要矮上一些,再加上縮著脖子,不停鞠躬,滿臉賠笑,於是愈發顯得矮。
臉則是曬的更黑,穿的也更寒酸——
那件墨綠色的POLO衫都磨白了,也不知道洗了多少水,外面套了一件地攤西服,往那一站,十足一副開垮過5家店的賠錢小老闆造型……
“是是是,老婆你說的是。”中年男人不停賠笑。
“是我糊塗,該罵該罵,但你別一直罵——那還不把你累壞了?”
“累壞你我心疼!”
“你看咱都到家了,要不咱先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