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也覺得,他根本不饞妹子。”
“他饞的分明是兄弟……”
他倆這麼一說,大家瞬間恍然大悟,簡直就想去抱抱馮晚夏,柔聲說“這不是你的錯”了……
舞臺上。
不知道自己已經“彎名化”的沈悠,拉了張椅子放到場間,抱著吉他坐下。
把面前擺放著立式話筒簡單的調了調音。
他看向臺下胡大春身邊那個依舊空的位置,意興闌珊。
沒來。
我兄弟沒來。
那就瞎幾把唱兩句吧……
他右手隨意在琴絃上一撥,幾個簡簡單單的和絃就那麼飄蕩出來……
“我是這路上沒名字的人。
我沒有新聞,沒有人評論。
要拼盡所有,換得普通的劇本。
曲折輾轉,不過謀生……”
乾淨而憂傷的嗓音,在大禮堂中響起。
正是那首《無名的人》。
原本沈悠以為自己會緊張的。
誰知道一點沒有。
他突然發現,洛清寒沒來也有好處。
那就是自己完全不緊張,因為他根本不在意現場其他人的感受——
你們不喜歡聽?
巧了,我還不喜歡唱呢!
於是他就唱的愈發鬆弛,簡直都有點鬆垮了。
他以為自己這麼唱肯定會被臺下吐槽的。
誰想到,他這一鬆,很多女生反而眼睛一亮。
沈悠的聲音裡,有一種和這首歌的調性非常吻合的東西——
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