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比認真的問：
“那你希望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嗎？”
“啊？消失？”
“對。”洛清寒說，“徹底消失。”
沈悠一愣——徹底消失？
寒哥她這話問的也夠怪的。
這，這應該是一個比喻？
他想起以前那個老綜藝《奇葩說》上也常有這種辯題——
“你希望全人類知識共享嗎”之類的。
我希望周慕森徹底消失嗎？
嗯，這個辯題有意思。
想了想，沈悠擺擺手：
“我不希望他消失。”
“這麼說吧，我覺得他和安又恬在一起挺好的。”
這是他心裡話。
仔細想想，其實月老的垃圾分類做的還是挺到位的。
憑億近人的富二代對專釣翹嘴的魚塘主。
挺好挺好。
般配般配。
沈悠希望他老人家就直接把周慕森安又恬兩人鎖死，鑰匙扔了就得了。
千萬別再放出去禍害別人了……
“哦。”
洛清寒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藉口自拍，她走到一棵銀杏樹下，撥通了黎非煙的語音。
“老大？”
“剛才我們遇到了周慕森，沈悠很討厭他，但卻並不想讓他死。”
“老大那你的意思是——”
“那就只斷周慕森一條腿吧——你抽空去辦一下。”
“Oi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