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寒確實喜歡沈悠,但沈悠可沒舔他。”
“人家沈悠很有骨氣的!”
現在這個湯池裡除了去給大家買冰淇淋的程琳,就數趙娟和沈悠關係最好。
她哪能聽得了別人這麼抹黑沈悠?
講真話,趙娟一直很欣賞沈悠的為人。
她很確定,沈悠不是那種亂花錢瞎裝逼的人,打腫臉充胖子,那根本就不是沈悠的性格。
“他用從洛清寒那搞到的錢,跟咱們擺譜?”
“請問人家圖啥呀?”
“不可能的!”
說著,趙娟叉起腰,不悅的看向張法柱:
“我瞭解沈悠的,他最有骨氣了,才不會做這種事呢。”
“噗嗤。”張法柱沒憋住。
“我沒聽錯吧?”
“沈悠有骨氣?”
“那是誰舔了安又恬5年,每天被人當僕人一樣呼來喝去的?”
“我說趙娟,你也太看得起沈悠了——他能混到現在這樣,無非是運氣好罷了……”
“當年他舔安又恬,安又恬不吃他那一套,可如今,他把同樣的一套用到洛清寒身上,偏偏洛清寒就吃了,然後他就起飛了!”
“不就這麼回事嗎?”
“這種事,只要不要臉,誰不能做啊?”
“放屁!”
一聲憤怒的嗓音,從邊上傳了過來。
“張法柱你不會說話就別說,嘴瓢你自己去藥店買點開塞露抹上!”
一身粉白色泳裝的程琳走了過來,手裡拎著一大兜哈根達斯冰淇淋。
狠狠瞪了張法柱一眼,她把這些哈根達斯挨個發給舞蹈團的女孩。
哈根達斯耶!
大家都是一陣開心的尖叫,最便宜的也30多塊錢一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