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沈悠這個人嘛……”
“到頭了。”
……
帝都,洛清寒表情凝重的看著眼前那座沒有標名字的古典園林。
對政壇有所瞭解的人,一定能認出這棟建築,因為這是這個國家真正的“大腦”。
無數影響世界的決策,都在這裡產生的。這裡的人拍個桌子,全世界都要跟著地震。
“一下飛機就讓我們來這大雄寶殿,是怎麼個意思?”
黎非煙小聲問。
在這種地方,連她都不敢大聲嚷嚷,手都不插兜了。
“是那位的意思,”洛清寒小聲道,“他要親自見見沈悠。”
“這明顯是考教他啊,”馮晚抬起眼眸:“那位那脾氣,沈悠應對的了嗎?”
“很難,這個人規矩特多。”洛清寒眼中泛出一絲難言的意味,眼神是掩飾不了的緊張。
“我媽說過,她只見過一次這位大佬,只說了幾句話人家就端茶送客了,尷尬的要死。”
“總之,這人脾氣太難琢磨,標準 又高,小悠想獲得的他賞識……”
“難比登天啊。”
與此同時。
北冥君那間“體制內傳統中式裝修風”的辦公室裡。
露出一臉無知的笑,沈悠悄悄打量了一眼牆上那幅“上善若水”的字畫。
這是他第一次面對這個級別的大佬,看著北冥君那張和藹可親的臉,他想起自己老爸對這位慈祥老者的評價——
鬼精鬼精的一個老登。
這種人,最忌諱在他面前耍小聰明……
你要是不能做到和他一樣聰明,你就最好是個傻子——
這老頭只欣賞這兩種人。
“盧叔,你叫我來幹啥呀?”沈悠往椅子上一靠,一臉傻相的問。
邊上那名為“其宵”的秘書頓時皺了皺眉。
太沒規矩了,哪有這麼跟盧老說話的?
果然。
北冥君一臉嗔怪的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