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寒一人給她們一個腦瓜崩:“滿腦子都是些什麼?”
兩人都不吭聲了,心裡卻是一萬個不服。
我們就是偷偷上下其手而已,哪像你,整晚整晚的叫。
切,飽漢不知餓漢飢……
馮晚夏心說,寒寒你還好意思說我手不老實?你要是剛才沒偷摸他大腿碰到了我的手,你會知道我不老實?
拜託,我對自己的手法還是有自信的!
“關鍵非煙你又是怎麼回事?”洛清寒一臉不解道,“你以前只把小悠當哥們的啊,現在怎麼每天都鹹豬手?”
黎非煙撇撇嘴。
以前是以前。
以前我那是沒躲在吧檯下面看悠姐切過檸檬,以前的我,哪知道老大你吃這麼好啊?
現在嘛。
有些事一旦經歷了,就再也回不去嘍。
不過老大你放心,我絕對夠意思——
我才不會像馮晚夏那個騷狐狸,想和沈悠談戀愛,那玩意也太麻煩了。
我就純饞悠姐身子——我這人就是這麼有分寸!
“嘩啦啦啦……”
浴室裡傳來家裡唯一的男人,給浴缸放水的聲音。
他應該在脫衣服。
三個女生齊齊吞嚥了一口。
“你們說實話,”洛清寒很生氣的瞪著兩人,“那一晚你們是不是都聽到我們……”
“我們那個了?”
她心說,當時在霓虹時,隔屋的劉萌萌都聽到了,黎非煙她倆不可能沒聽到。
然而,她沒想到,馮晚夏竟然茫然的問:
“哪一晚?”
黎非煙也點點頭:“對啊,也太多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