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是。”
洛清寒點出手機里路菲明的照片,轉頭問森澤一夫,“森澤先生,請問您認識這個人嗎?”
森澤一夫點點頭:“我在一次聚會上見過他,這位先生似乎是道上的。”
劉萌萌也搶著道:“我也有印象,當時這老頭色眯眯的,老盯著我胸看。”
旁邊一直沒說話的馮晚夏突然問:“你們聚會聊的是什麼?”
“也沒什麼吧,”森澤一夫表情不自然起來,“就是一些生意上的事……”
“主要我是代表我爸去的,他們覺得我分量不是很夠,也沒有對我說太多……”
洛清寒的表情突然就變得審視:“當時你們是在哪裡見面的?”
森澤一夫想了想:
“黑山町。”
“月之華度假村。”
“昭和溫泉。”
……
入夜,森澤府的一間日式客房裡。
推拉門緊閉著,門上糊著半透明的和紙,透出一種朦朧的美。
牆壁是淡雅的米黃色,掛著一幅日本傳統的浮世繪,畫中的藝伎眉眼低垂,彷彿訴說著往昔的故事。
榻榻米佔據了房間大部分空間,上面整齊地疊放著幾床素色被褥,被子上繡著簡單的櫻花圖案,淡淡的粉色與周圍環境相得益彰。
“有點意思哈。”
沈悠穿著和式睡袍,有點新鮮的打量著眼前這間客房。
今天他們一行人,被森澤一夫非常熱情的留宿在家裡了。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劉萌萌說他們是自己的“孃家人”,死活不肯讓他們走,非要拉著洛清寒徹夜暢談。
洛清寒並不是一個健談的人,她平常並不怎麼說話。
但劉萌萌是個段子根本停不下來的話癆,她恰好需要洛清寒這種善於傾聽,且很少回應的朋友。
她倆聊的熱火朝天,黎非煙和馮晚夏則去了練劍道的房間,而胡圖興致勃勃的要教吳德彪下圍棋。
沈悠則是先去那種木質浴桶泡了個澡,回到房間開始思索這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