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悠鄙視的看她一眼,“你配嗎?”
“我不配!”李盼又哭出來了,她匍匐在地上大聲叫道:
“我就是您的一條狗!”
沈悠心說絕了。
你要是這麼說,接下來馮晚夏給我準備的這個道具,那真的是太應景了。
他從自己的兜裡拿出了一個項圈。
這是一箇中型犬的項圈,中間還掛著個狗牌,上面還刻著李盼的中英文名字和出生日期。
沈悠隨手把那項圈扔到地上:“戴上。”
李盼立刻撿起來,沒有一絲猶豫的把那項圈戴上,甚至還特意細心的把狗牌調到了正前方。
這個人已經徹底失去反抗意志了,沒有羞恥心了。
她看著沈悠,臉上全是討好的笑,竟然沒有一絲尷尬。
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沈悠。
他尷尬的腳趾在愛德華茲一代裡一頓扣鞋……
但是他又不能把這尷尬表露出來,只能沉著個臉,用一種“哈哈哈我就是個這麼一個變態”的口吻說:
“儘快弄好你的臉,趕緊回國,還有……”
“記住,以後見我的面,都要戴上這個項圈。”
說著,他站起身。
一腳踩在李盼的肩膀上,直接把她踩成了跪拜狀。
扒拉了一下那個狗牌,他用手指繞了圈。
“對了,記得給自己配個鏈子。”
……
第二天清晨。
在飛機的頭頂艙坐定後,沈悠的開心簡直都寫在了臉上。
可算是要離開首爾回雲州了。
來之前,他覺得自己怎麼也要花點時間去逛逛這裡的,起碼去趟明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