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罪了哪個男人？”沈凝安不知道沈可可到底說的是哪個男人。
沈可可眨眨眼睛，豆大的眼淚流下來，咬著下唇，“楚景曜。”
沈凝安心中咯噔一聲，楚景曜？
只要你不主動招惹楚景曜，楚景曜絕對不會主動找你麻煩。
沈可可被楚景曜找了麻煩，也就是說，她做了什麼事，觸及了楚景曜的底線。
這個底線到底是什麼？
能讓沈可可如此難堪。
沈凝安看著沈可可，“你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讓他也看不下去？”
沈可可秀眉皺在一堆，眼淚再次泉湧般流出來，浸溼了沈凝安的衣服。
“我喊了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怎麼了？”沈凝安盯著沈可可，心中卻有了七八分了解。
“去勾……”
沈可可的話還沒說話，沈凝安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
就算沈可可不說，她也猜到了結局。
那個女人可能現在不是在醫院，就是被扔到大街上了。
沈凝安大概知道了，“也就是說，你們什麼還沒做，就被楚景曜直接拒絕了？”
沈可可點點頭。
“然後呢？”沈凝安勾起嘴角。
如果只是因為這樣，沈可可絕對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沈可可臉色一白，不敢看沈凝安。
“我……懷孕了。”
沈凝安腳下一軟，不確定自己聽清楚了，問，“你再說一遍？”
“我懷孕了。”沈可可怯怯看著沈凝安。
“顧巧之的？”沈凝安猜到了。
而且，如果她猜得不錯的話，沈可可現在變成不僅是因為楚景曜的原因，還是因為顧巧之。
“他不要你了。”沈凝安挑眉。
她早說過，顧巧之不是一個值得託付終生的物件。
沈可可低著頭，雙手緊緊絞在一起，“他讓我流產，他不要……”
沈可可說完，便猛烈抽泣起來，瘦弱的肩膀上下抽動，原本好看的眉頭，現在卻失了顏色，緊緊皺在一堆。
“還有，公司因為無力償還債務而暫時倒閉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