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初想了想,又摸索著往前走去,可一直等到碰到了對面的牆壁,她也沒有摸到想象中的椅子。
那兩把之前一直放在房間裡的椅子。
之前她被催眠師催眠的時候,那兩把椅子就一直放在這裡,後來也沒有拿走過。
為什麼現在摸不到了?
涼初換了個方向,重新摸了過去。
依然沒有。
等她沿著牆壁把所有地方都摸了個遍的時候,才發現,這屋子裡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不僅是那兩把凳子,連之前鋪在地上的外套也沒了。
除了角落裡那個狹小的衛生間之外,這屋子裡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
涼初踉蹌著跑到門邊,用力捶打著鐵門:“有人嗎?放我出去,我想吃點東西。”
她的聲音沙啞的厲害,基本已經很難正常的發聲,加上飢餓讓她的聲音也變得非常無力,喊了半天,甚至還沒有捶打鐵門發出的聲音大。
她索性放棄了呼喊,只是一下又一下的捶著門。
但,沒有任何回應。
別說是有人來開門了,即使是隔著門呵斥、阻止她繼續吵鬧的人都沒有。
就彷彿這裡就只剩下了她一個人一樣。
敲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一點動靜,涼初累得垂下了手。
她額頭抵著門,靜靜地休息了一會兒。
隨後,她開始摳著鐵門上所有能夠觸碰到的地方,試圖開啟這扇門。
她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人回應她,也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如果真的外面沒有人的話,現在豈不是最好的逃出去的機會?
她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
一定要!
就這樣不知道折騰了多久,直到涼初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大鐵門都紋絲不動。
這裡黑漆漆的一片,沒有一扇窗戶,連一個氣孔都沒有,門縫底下那唯一一點微弱的光亮也始終沒有變化,似乎是外面走廊的燈一直開著。
她無法得知外面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也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已經待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