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已經過了一會兒了,她的狀況不僅沒有緩解,反而好像還變嚴重了。
這很不正常。
琉清也終於遲鈍地發現涼初的狀態不太對頭,這下也沒了鬧騰的心思。
他湊過來仔細觀察涼初片刻,見涼初的靈魂居然開始逐漸變淡,彷彿要消失一般。
“怎麼回事?”琉清露出驚訝又擔憂的表情,“這不是正常的情況吧?”
“不是。”言寂沉沒心情多做解釋,他簡單說了兩個字,就開始仔細檢查涼初的情況。
涼初也看到自己的靈魂變得越來越淡,她微微皺起眉頭,在心裡問半夏:‘是不是你搞的鬼?’
涼初說完等了好一會兒,沒有任何的動靜。
‘別裝死,我知道你還在。’涼初沒好氣地說。
【……宿主怎麼知道我還在。】半夏弱弱地開口。
‘你以為我給你的血是白流的嗎?’涼初有氣無力地翻了個白眼。
【……】
半夏這才想起來之前一個位面的時候,涼初把自己的血滴在了它的系統空間的銅鏡上。
而且那些血還融入了銅鏡裡。
那時候它還很奇怪宿主為什麼要這麼做。
現在……它大概知道了宿主的意圖。
那些血液應該是可以讓宿主感應到它是否存在的吧。
嗯,至少其中一種作用是這個沒錯了。
‘快說,是不是你乾的?’涼初咬牙切齒地問半夏。
【我不是自願的……】半夏委屈巴巴地小聲說。
涼初:‘……’
她就知道。
深吸了一口氣,涼初看向身旁的言寂沉,努力開口說話:“我大概是要被迫離開這裡了。”
“什麼?”不等言寂沉開口,琉清就先炸毛了,“去哪裡?被迫是什麼意思?誰要強迫你離開?”
涼初瞥了一眼琉清,一臉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