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麗絲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幾句，但在看到卡爾那冰冷又不滿的眼神的時候，頓時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喜歡卡爾。
可是也畏懼她。
她不敢做任何讓他不高興的事情，不敢違揹他的意願。
可唯獨對於瑞莎那個女人，她忍不住……
嫉妒總會讓她失去理智。
她忍不住想要殺死瑞莎，以此換來卡爾對她全部的目光。
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在面對卡爾這樣的眼神的時候，她還是有些害怕。
她從卡爾無情的目光裡，看到了一絲殺意。
從前她做過那麼多試探著觸碰卡爾底線的事情，卡爾最多就是動怒，卻從未像這次這樣有過殺意。
這讓她又是畏懼，又是委屈。
一個瑞莎而已，憑什麼就值得卡爾這麼對待她！
“說。”卡爾的聲音裡不含任何感情，就連攬著愛麗絲的手都彷彿是冰冷的。
愛麗絲感覺自己的身體不自覺地戰慄著，她甚至覺得卡爾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像毒蛇一樣黏膩冰冷，讓她全身都立起了雞皮疙瘩。
“說……什麼？”愛麗絲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常一點，卻還是壓不住顫抖的聲線。
“說，你去找瑞莎，做了些什麼？”卡爾一字一字緩慢地說著。
他放在愛麗絲腰間的手緩慢上移，最終放到了她後脖頸的位置。
愛麗絲的後脖子立刻冒起了更多的雞皮疙瘩。
她低下頭，不敢與卡爾對視。
她特別小聲地回答：“我就是去她住的客棧埋伏她，想趁機搶走亡靈法杖。”
“所以，你果然是去打草驚蛇了。”卡爾這句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他的語氣冰冷，還帶著讓人畏懼的怒意。
愛麗絲小聲辯解了一句：“我真的只是想幫你的忙……”
卡爾打斷愛麗絲的話：“上次我用魔法陣傳送到你身邊的時候，就警告過你，不要插手瑞莎的事情，你聽不懂嗎？”
愛麗絲低垂著腦袋，完全不敢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