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時候,她和言寂沉在後山散步聊天,曾經找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山洞。
洞口被一個人高的雜草遮擋住,只有撥開草叢往裡走一段路才能看得到洞口的位置。
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
而且這個洞口很小,只夠一個身材纖細的人進出。
當年她和言寂沉都是小孩子,進去很方便。
如今她雖然長高了不少,但由於這兩個月的亡命生涯,飢一頓飽一頓導致身材瘦弱,想要進去,依舊不難。
她很快就找到了那個洞口,鑽了進去。
這座山洞裡面也不大,走進去五米就到了盡頭。
她走到盡頭的位置,蹲下身來。
她伸手撥開地上矮小的灌木,露出了角落裡的石頭牆壁。
在那個地方,有一個非常狹窄又非常小的縫隙。
別說這裡環境黑暗看不見四周的具體情況,即使是打著手電筒看清山洞裡的情形,也不會有任何人注意到這角落裡的一個小裂縫。
她默唸了幾句咒文,戒指發出微光,然後她輕易地就把戒指摘了下來。
她蹲在角落裡,緩慢地撫摸著戒指,戒指彷彿感應到什麼,再次發出了微光。
她感覺到戒指上傳來的暖意,似乎是在安慰她,又像是在鼓勵她。
她定了定神,心中更加堅定。
然後她拿著戒指念出冗長的咒文。
隨著咒文越來越長,戒指發出的光芒也越來越亮。
等她唸完全部的咒文之後,一道銀色的光線從戒指上發出來,直直地射入她的眉心之中,沒入她的大腦深處。
下一秒,她頭痛欲裂。
她的腦子裡,所有的畫面都開始撕裂,分崩離析。
就彷彿是崩壞的世界一般,迅速地龜裂、坍塌,然後徹底消散。
她咬緊牙關,硬是忍著疼痛,生怕自己叫出聲音來,會引起追殺她的人的注意。
畢竟她不能保證,這附近沒有那些人存在。
很快,她的腦海裡所有的畫面都變得破碎不堪,那道銀色的光線隨之抽離,戒指上的光芒退去,恢復了原樣。
她的大腦裡的畫面還在不斷地消散,疼痛變得越發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