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生怎麼可能那麼厲害。
再一想到之前他派人多次欺壓寧慕語,又覺得心裡有些彆扭。
他是從來不屑於欺負女生的,可現在看來,他卻把寧慕語欺負的很慘。
這種違背自己原則的行為,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他不想承認自己的心裡有歉意,所以忍不住埋怨寧慕語當初為什麼要隱瞞自己的真實性別。
現在,他依然不喜歡寧慕語,可卻又做不到像之前那樣厭惡。
他懷疑著寧慕語進入這所男校的目的,同時又疑惑寧慕語為什麼要揚言揭穿同樣是女扮男裝的程楠。
他的心裡的疑問太多,很想要問一問面前的這個女生。
可是他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合適,最終每次都是一言不發地盯著人家看。
涼初好奇寶寶一般笑眯眯地問魏善:“形象是什麼,能當飯吃嗎?”
坐在床內側的謝曉東終於忍不住也走了出來,他倚靠在門框上,對魏善說:“這種死娘炮有什麼好搭理的,你也不嫌自降身份。”
涼初立刻懟了一句:“那你還跑出來插一句嘴幹什麼?也不嫌自降身份。”
謝曉東:“……”
怎麼每次他都說不過這個死娘炮呢!
真是氣死他了。
最氣人的是,他居然還打不過!
明明是個娘炮,就該是個弱雞,怎麼能那麼厲害,分明不科學!!
魏善沒有搭理謝曉東,依然看著涼初,一臉認真地說:“形象雖然不能當飯吃,但對你而言也是很重要的。”
涼初:“……”
這傢伙打了一架腦子壞掉了?
這特麼一副給人耐心講道理的樣子,是有什麼毛病嗎?
他們倆可是敵人,敵人知道嗎!
這麼心平氣和地勸說她要形象,他是腦子出了什麼問題。
等等……
涼初眼珠子骨碌碌轉了一圈,突然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