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程楠露出委屈的神情，質問涼初：“寧慕語，我自認自己從來沒有得罪過你，你為什麼要這樣侮辱我？”
不等涼初開口，程楠又說：“你之前偷我的錢，老師都要讓你退學了，還是我求情，才把你留下來的。而且你沒還錢給我，我也沒有計較。你還想要我怎麼樣？”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不如我們一條一條的來捋一下吧。”涼初心情很好地看著程楠，甚至拿出一顆奶糖塞進嘴巴里嚼了嚼。
站在一旁看戲的張巖忍不住露出了笑臉。
這小傢伙還真是有意思，和之前比起來，差距不是一點兩點啊。
以前那副膽小怕事的模樣，程楠稍微說點什麼，就低頭沉默不語。
現在面對魏善和程楠兩個人的聯合攻擊，居然還能一副穩如泰山的模樣，見招拆招，絲毫不見畏縮和慌亂。
有意思。
程楠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試圖阻止涼初說話：“你不要轉移話題，現在的重點是，你該放開魏少。”
涼初微笑臉：“怎麼，你能轉移話題，提到我‘偷你的錢’的事情，我就不能針對你轉移的話題，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了？”
程楠一噎，頓時說不出話來。
涼初不緊不慢地嚼了兩下奶糖，才開口：“你說你從來沒有的罪過我，你陷害我媽，讓她失去了工作，又讓魏少弄垮了我爸的小公司，害得我家破人亡，這還不算得罪？”
程楠張了張嘴，想要替自己辯解，但涼初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涼初接著說：“既然你提到偷錢的事情，我不得不提一句，咱們看看當天的監控怎麼樣？”
程楠臉色一變，卻還是硬撐著：“你說什麼呢，這都過去很久了，學校哪裡還有監控保留下來。而且你偷我的錢的事情，我都沒有計較了，你何必這麼較真。”
“我當然要較真，畢竟偷錢這件事，是你冤枉我的，我總得為自己正名啊。”涼初笑得眯起了眼睛，“怎麼，你怕我揭露了事實，讓你難堪，所以要想盡辦法阻止我嗎？”
程楠：“……”
這個該死的賤人都說成這樣，她要怎麼辯解才能讓別人不會誤以為她是想阻止這個賤人揭露事實！
何況，她確實是想阻止……根本無話可說。
但是，不可能的，這個賤人怎麼可能還有證據。
學校裡的監控影片，最多隻會保留一個月之內的，而偷錢那件事，是兩個月前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