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巖雖然對於最近兩個月發生的事情的內情並不是特別清楚,但他還是有正確判斷能力的。
寧慕語的媽媽確實不像是那種收學生家長好處的人,而以寧慕語以前那種膽小的性子來說,更不敢隨意偷盜他人的財物。
以前他對這些事情不關心,他跟寧慕語連一點交集都沒有,自然懶得過問。
而且,這段時間他對同宿舍的程楠很感興趣,下意識地就認為程楠不會做那種故意汙衊他人的事情。
所以就更加不會去深思其中明顯的漏洞和問題了。
但今天……
今天的寧慕語讓他更加刮目相看,提起了他的興趣,他就忍不住想要多問兩句。
而在這小傢伙的目光裡,他不自覺地就想到了之前忽略的各種問題。
竟然覺得這小傢伙說的都挺有道理。
他不免對程楠的各種行為產生了懷疑。
張巖想了想,突然想起程楠之前說的話,他問涼初:“那你是喜歡男人的嗎?”
涼初微笑臉:“我剛剛不是說過了,我不搞基的。”
建立在她是個男生的前提下,她當然不會搞基,哼!
“這也是別人造謠的嗎?”張巖又問。
“那不然呢?”涼初反問。
“你看起來個子不高,又很瘦弱,還那麼文靜,”頓了頓,張巖才笑著說,“確實很符合‘受’的外貌呢。”
“你這樣以貌取人,是要吃大虧的呢。”涼初笑眯眯地回道,“比如你這麼說我,我一個不高興,可能就會打死你哦。”
就算她真的是男生,也一定是個攻,怎麼可能是受!
張巖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僵硬:“你可真是大言不慚。”
涼初臉上的笑意加深:“要不你試試看,就知道我到底是實話實說,還是大言不慚了。”
張巖想起之前謝曉東的慘狀,頓時失去了試一試的想法。
想了想,他又問:“你和程楠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誣陷你?”
涼初攤了攤手:“這種事情你不該去問她嗎?又不是我在找她的麻煩,是她一直在找我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