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界並沒有破。
但和上次比起來，阻力已經變小了許多。
方其快步走到涼初面前，充滿希冀地問：“你看到我的臉了嗎？”
涼初笑眯眯地點頭：“看到了。”
“我帥不帥？”方其又問。
“帥啊。”涼初很是配合地回答。
“那你喜不喜歡？”方其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帶著點小心翼翼。
涼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踮起腳尖，吻了吻方其的唇角：“一直都很喜歡。”
方其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砰砰砰”的亂跳起來。
這一瞬間，他覺得什麼都是值得的。
“你為什麼在裡面待了那麼久？”涼初好奇地問。
“你擔心嗎？”方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這麼問。
涼初安靜了幾秒，點頭：“擔心。”
方其立刻笑了起來，看著非常高興：“我只是想確認那個解除詛咒的辦法是不是真的有效，所以多待了好一會兒，觀察那個符文的情況。”
實際上，他為了讓詛咒解除的更快，把混合好的所有材料一滴一滴的滴到符文的各處。
這比直接倒入中間，讓血液慢慢融合進符文裡，要更快地蔓延到整個符文。
只是為了不浪費每一滴材料，他必須很小心地滴落到符文上，才費了很長的時間。
他出來的時候，那個符文的整體顏色都已經變得很淺淡了。
當然，同樣有變化的，還有他體內一直翻湧的鬼氣。
一點一點的慢慢抽離了他的身體。
他覺得以前那種壓抑膨脹的感覺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是空。
“小竹，我大概真的要變回旗子了。”方其對自己的身體變化很清楚，他現在，完全沒有辦法靠自己的力量留住體內的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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