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是這幾個男人的對手。
白竹只能寄希望於她的奶奶,希望奶奶能夠去找村裡的其他人來救她。
事實上,白竹的奶奶確實去叫了人來幫忙,但村裡的人發現白竹很可能是被綁進了凶宅的時候,沒人敢進去救她。
就連白竹的奶奶和爺爺都不敢。
他們都怕進了凶宅之後有去無回,怕沾染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當然,這是後來白竹才知道的。
凌晨兩點半,巫師畫好了符文,走到白竹身邊。
白竹躲不開,只能被迫被巫師割了手腕。
然後,白竹被巫師強行拖進了符咒的中心位置。
巫師拉住白竹的手臂,控制她手腕裡流出來的血液滴落進符文的八個方位中畫好的小圈裡。
小圈不大,五滴血就可以填滿裡面的空白。
白竹拼命地想要掙扎,奈何一個小姑娘怎麼可能比一個成年男人的力氣大。
她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放了血,八個方位都填滿之後,巫師把她打暈,放在了符咒中心空白的地方。
後面的事情白竹就不知道了,不過她醒過來的時候,意外的發現自己居然還沒有死。
此時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顯然距離凌晨兩點半已經過去了至少三個小時左右。
由於失血過多,白竹眩暈了好一會兒,才能接收外界的資訊。
白竹這才發現那三個男人就倒在她的身邊,看起來渾身僵硬似乎都已經死了。
而巫師正和兩個半大的男孩子扭打在一起。
說是扭打,實際上是巫師單方面的壓制。
其中一個男孩子已經滿臉是血,在白竹看過去的時候,被巫師一拳打翻在地,出氣多進氣少,似乎已經快不行了。
白竹嚇得立刻站起身來,因為速度過猛,又是好一陣眩暈。
等她緩過神來的時候,另外一個男孩子看起來也快要被打倒了。
她搖搖晃晃靠近倒下來的那個男孩子,這才看清楚他居然是村裡的一個小孩,平時總是會跟她一起在村莊裡調皮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