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側廳看戲的時候吃了不少糕點，現在嗓子乾的不行，正好喝兩口水潤潤嗓子。
楊永苗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出口：“江小姐怎麼知道，只要那麼做就會讓那兩個人互生嫌隙？”
之前看林和跟劉華芳之間還一副情深意切的模樣，這才幾天，不過因為幾句話就分崩離析了。
這兩個人的關係還真是脆弱的很，比他想象中要容易挑撥的多。
涼初聳了聳肩：“他們之間本就感情不深，而且都是自私自利的性格，即使我不挑撥也早晚要出問題，我只是加快了這個進度而已。”
“江小姐，有個問題不知道我能不能問一問。”楊永苗小心翼翼地開口。
“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能不能問？”涼初挑眉。
楊永苗：“……”
他這是又被懟了？
他堂堂寧城首富，何時這樣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過。
實在是太讓人憤怒了。
不不。
冷靜。
他要冷靜。
想一想他打不過這個女人，頓時覺得冷靜多了。
於是，冷靜了一點的楊永苗厚著臉皮問：“你為什麼非要讓林和跟劉華芳反目成仇？”
雖然林和把她送人確實足以讓她心生恨意，但她已經破壞了林和的計劃，也成功逃脫楊家，並且把林和跟劉華芳從她的宅子裡趕走，讓那兩個人在寧城居無定所。
這樣，還不夠報復那兩個人嗎？
至於要做到現在這個地步，讓他這個外人看著都覺得挺心狠手辣的。
“沒辦法啊，”涼初無奈地攤了攤手，“我這是替人辦事，只能盡心盡力。”
原主的遺願不好好完成，對她而言確實有些麻煩。
何況這次原主的遺願她很願意去完成，自然用心些。
楊永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