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a乾咳一聲,試圖轉移話題:“我能問問,你是怎麼知道那棵草懂遊戲規則的嗎?”
涼初放下手,微笑臉:“我幹嘛要告訴你啊?”
其實她也是猜的。
這種草既然是迷宮的一部分,知道遊戲規則也很好理解,就像之前那棵草知道鑰匙放在哪裡一樣。
涼初的笑容非常好看,可說出的話和之前一樣不近人情。
男a:“……”
是他活該找懟,明知道這丫頭說話從來不客氣,還非得湊上去。
不過他原本也沒指望她回答,只是想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想不到比試內容而已。
但現在看起來,連轉移話題的作用都沒有做到啊。
“不如這樣吧,”涼初一手握成拳,捶在另一隻手的手心,“我們就比誰先把對方身上開個口子,誰就贏,怎麼樣?”
男a:“……”
這踏馬是什麼鬼畜的比試啊!
還不等男a把抱怨說出口,涼初就已經拔槍對著男a的小腿開了一槍:“果然贏得很輕鬆呢。。”
男a吃痛地蹲了下來,他快速拿出腰間的匕首,強行挖出子彈,然後清理起傷口,整個動作看起來極為熟練。
包紮好自己,男a抬頭看著涼初,眉頭緊皺:“我好像沒有的罪過你,你至於這樣對我嗎?”
涼初嘴角的笑容多了些嘲諷的味道:“我只是打中你的小腿,又不是打中你大腿的動脈,或者心臟、肺部之類的位置,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而且她特意避開了經脈和骨頭,只是打中了他的肌肉而已,甚至不怎麼影響他之後的走路情況。
他居然還敢抱怨。
男a有種氣不打一處來的感覺。
難不成他還得謝謝她的不殺之恩嗎?
“而且,”涼初看著男a,把玩著手裡的槍,“你以為我看不出是你指使別人來針對我的嗎?”
從最開始,她就注意到這兩個男人之間眼神交流很多次。
顯然男b是聽從男a的指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