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初就沒那麼聽話了,她直接擰著其中一個試圖拽住她胳膊的人的手,對著馮濤笑:“我之前就說了,你帶路就行,我會跟著你走,你還讓人強行架著我,是想讓我在這裡就把你們全部打成殘廢嗎?”
要不是因為這個位面打架都可能招來警察,她用得著這麼“委曲求全”跟他們一起走到安靜沒人的小巷子裡去?
早在一開始就打得他們不能生活自理了。
被擰住手背的社會人疼得齜牙咧嘴的,等涼初鬆了手就趕緊後退幾步,捂住了自己紅腫的手背。
他根本沒想到這個女生突然就動手,雖然只是捏手背,不算什麼不得了的手段,但真!的!很!疼!
馮濤瞥了一眼涼初,完全沒把涼初的話當回事:“你別說大話,待會兒哭都來不及。”
涼初嘻嘻笑出聲:“好的呢。”
馮濤:“……”
他怎麼越來越覺得這女的像個蛇精病呢?
很快,一行人走到了巷子的深處,此時,這裡沒有其他人在場。
架住君南燭的兩個社會人鬆開君南燭,回到馮濤的身邊。
馮濤不屑地瞥了一眼君南燭:“老師,這件事本來就跟你沒什麼關係,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只要你立刻離開,並且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今天看到的事情,我就不會為難你。”
“你們這麼大的架勢,就是為了綁架一個女生嗎?”君南燭彷彿沒有聽到馮濤的話,而是說了別的。
“我這哪裡算是綁架,”馮濤振振有詞,“我是要和她切磋比試一番。”
“是的呢,”涼初微笑著點頭,看起來很開心,“馮濤沒有被打夠,還帶著新的小夥伴們來一起感受被虐的快感呢。”
馮濤:“……”
新的小夥伴們·社會人:“……”
君南燭看向涼初,微微揚眉:“聽起來,你們之前似乎就打過了?”
涼初摸著下巴,一本正經地掰著指頭數了數:“反正也有這麼兩三次了吧。”
馮濤:“……”
掰指頭是認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