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丁香收回手，神情有些意外。
“怎麼了？”涼初看丁香表情有些不對，忍不住問。
“他……沒什麼大問題。”丁香頓了頓，才說，“只是他身體裡的靈魂受到鬼氣的侵蝕，有點受損，但程度不深，過幾天應該可以自行恢復。”
涼初稍稍放心，卻又有了新的問題：“他體內有靈魂？”
之前涼初發現秋石雖然外貌很像殭屍，但細節上又和殭屍不太一樣，也曾懷疑過他可能是個有靈魂的殭屍，但突然確定這一點，還是有些意外。
“是的，”丁香猶豫了幾秒，又說，“不僅如此，我剛剛檢查他的靈魂狀況的時候，發現他的靈魂似乎是被某種陣法強行鎖在這具身體裡的。這具身體……早就已經沒有生氣了，可靈魂的氣息，卻不是死氣。”
秋石對丁香的說法沒有露出一點點驚訝的神情，只是那麼僵硬地站著不動。
涼初看到秋石的表情，心裡有了底：“秋石，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對嗎？”
秋石僵硬地點了點頭，回答得比涼初預想中爽快，似乎他不打算隱瞞這件事。
“那你能告訴我，你變成這樣，和虛耗有什麼關係嗎？”涼初試探著問。
秋石奇怪的靈魂封印，又偏偏在虛耗手下做事，他和虛耗之間要是沒點關係，她才不信呢。
秋石沒有立刻說話，他遲鈍地轉動脖子，看向坐在遠處一直沉默不語的徐少中，慢慢開口：“你……能……幫我……超度……嗎？”
徐少中：“……”
丁香：“……”
涼初：“……”
秋石一臉認真，繼續說：“你……可以……超度……那個……女鬼，也……可以……超度……我。”
涼初看了一眼沒什麼表情的徐少中，然後問秋石：“你確定你的情況可以被超度？”
秋石緩慢地點頭：“當初……就是……道士……做的，現在……道士……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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