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我請來的客人，”涼初呵呵兩聲，“不請自來，我沒嫌你沒禮貌把你打出去就算不錯了，你還要我端茶倒水給你喝，做夢呢？”
蔣銳：“……”
他到底為什麼要來左家，就是為了被懟嗎？
不是他想起來了，他來是想看看涼初到底長得怎麼樣，如果對胃口，就要追她來著！
這麼想著，蔣銳立刻一臉鄭重地看著涼初：“左小姐，做我女朋友怎麼樣？”
涼初：“……”
這話題是怎麼轉過來的？好端端就突然提什麼女朋友？
“你真的在夢遊呢？”涼初拿過女傭手裡的雞毛撣子，戳了戳蔣銳的肩膀。
“誰大白天夢遊啊！”蔣銳移開雞毛撣子，“我認真的好不好。”
“我特麼都不願意跟你做朋友，還談女朋友？”涼初微笑著看蔣銳，“你這不是夢遊是什麼？”
蔣銳：“……”
說的好有道理，他竟無法反駁。
“還有其他事情嗎？”涼初歪了歪腦袋。
“沒……沒了。”人生第一次告白失敗，蔣銳感覺整個人都想在夢裡飄一樣。
“那再見。”涼初揮了揮手，再次示意女傭把蔣銳推出去。
這次蔣銳沒有反抗。
把他推到門外的時候，涼初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等會兒。”
蔣銳回過神：“怎麼了，你改注意了？”
涼初微笑：“少夢遊，對腦子不好。”
蔣銳：“……”
夢遊對腦子好像沒什麼影響吧……不是，她就不能好好跟他說話，非得這麼懟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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