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怕我?”阿樂嘴角含著譏笑,冷豔掃過念念的無名指上那顆避水珠。
“不是怕你,而是怕我的夫君誤會我。”念念眼睛直直盯著阿的孩子,是誰?”
念念的眼神閃過一絲冷鶩,嘴角緊抿,天知道她現在有多緊張,多怕自己因為活得有些久而把一些不該忘的事情忘記,她知道阿樂不會拿孩子去騙她,不管是誰的孩子,肯定都與她有一丟丟關系。
果然,莫辰在一見到二二的時候沒等二二說一句廢話,身影一閃就來到了美食樓,因為心裡太過著急,還砸翻了好幾張桌椅,摔倒在桌椅中間,好在那一片的桌椅沒有客人在用餐,但那一塊地方一片狼藉。
“喲呵,那麼著急?”
莫辰不顧阿樂的冷嘲熱諷直接坐在唸唸的旁邊,此時念念的臉色慘白,如同一隻受傷的小鹿,一雙美眸含淚,看著莫辰,嘴裡的話想說出來,卻又梗嚥住了。
莫辰輕輕摸了摸她的發絲,嘴角緊抿,眼見阿樂手中一隻透明的瓶子,半瓶水在來回晃蕩,水上飄著一層薄煙,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莫大人,你說,這是不是念念與我的孩子?”阿樂問話的時候嘴角擒著一抹嗜血的微笑,將手中的瓶子來回晃蕩。
莫辰看了眼一直緊張看著阿樂手中瓶子的念念,重重地點了下頭,沒有多說一個詞。
“五十年前,你將念念騙去我修煉的那片樹林,引念念吃了那些毒果,最終導致念念流産,是否屬實?”阿樂繼續追問,絲毫不顧念念搖頭的無助。
“是。”
念念一點都不想回憶起不快樂的曾經,但很多時候,不是說不想回憶就會如同喝了孟婆湯般,忘得一幹二淨。
那是初夏農忙時節,人們正在忙著收割稻田裡的麥子,看著那一張張白皙的臉蛋最後曬到黝黑,念念不得不慶幸自家是做面條生意的,雖然不算富裕,但也不用學著種田。
念念遇見阿樂的時候是高一新生入學的時候,她剛進入一所新的學校,對學校裡的環境特別陌生,所以學校都會安排些高年級的自願者帶領新生逛校區。
那天開學天氣實在悶熱,太陽灑在地上將地面照得如同蒸籠,念念一手拿著礦泉水,一手拎著卡通旅行箱行走在校園的林蔭小道上。
“嗨,同學,你是新生麼?”那個聲音在夏日裡透露著絲絲清爽,侵入人心,念念回頭看見一個面板白皙,有著和尚頭的白皙小夥子對她燦爛一笑,猶如五月流光,“嗨,光頭,我是。”
她喜歡這個光頭的長相,白皙幹淨,笑容還格外清爽,念念有一顆奇怪的虎牙,所以她不喜歡大笑,但她特別喜歡笑得幹淨的男生,或許,這就是互補,念念覺著這個光頭就是她的互補。
“我叫王樂,學校自願者,你是幾號宿舍,我帶你過去,一會帶你去逛逛。”說罷,阿樂就將旅行箱順手拉了過來,還將一把傘遞給念念,“太陽太毒,女孩子還是不要暴曬得好。”
後來,念念就掉進了阿樂的溫柔陷阱,阿樂身邊從來不缺女生,念念的宿舍大姐曾經拉著念念一本正經道,“阿樂不適合你,追求他的女生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