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龍不說還好,一說直接就勾起了大爺的傷心欲,老淚縱橫,像是一幅受極了委屈的樣子。
“我老伴,早在兩年前患上肺癌走了,而我的兒子,則是在上山砍柴的過程中,被人給挖走了心臟,待我們趕到山上以後,他的屍體也被動物們給咬的七零八落,差點都分不清楚模樣了。直到現在,官家也還沒調查出來具體的死因。唉,我這苦命的兒喲,你死的怎會如此悽慘,好歹留個全屍也好呀。”
老頭哭得滿眼淚汪汪,最後還是小慧給他遞過去了一條巾帕:“大爺啊,你就節哀順變吧,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好了,你不還有一個孫兒了麼。”
“唉。”大爺只顧著連連搖頭,連啜泣都沒有了聲音。
“那你的兒媳婦,怎麼不見她呢?”應龍就像是打破砂鍋問到底,非得問出個什麼來。
“她呀,見自己的丈夫已經死了,也自然就成活脫脫的寡婦一個了,最後也跟著別的男人跑了,就連孩子也不打算要了。”
越是戳中大爺的心坎,他哭得就越是厲害。
誰說不是呢,要是哪個正常人遇到這樣的事情,估計也會當場崩潰的吧。
“我孫兒,最近也得了一場怪病,不如我講給你們聽吧。”只見大爺要開始一本正經的講故事了,手鐲應龍他們當然就得洗耳恭聽了。
至於鬍子恆的目光,也開始變得銳利了一些。
他覺得老人的話語之中,有一個關鍵的點,卻是吸引了他,他兒子在死亡的時候,也是被人給挖掉了心臟,這和無名寺中鼎鐘樓上的僧人,死法竟是出奇的相同。
鬍子恆甚至有一瞬間的感覺,這絕對會是同一個人乾的,要不也不會出現的如此巧合。
至於無名寺,只有會流血的牌匾,而上面沒有任何的文字,不就是無名之寺麼。
此時,寺院內,方丈率領眾人已然來到了鼎鐘樓上。
果然眼前出現的一幕,和昨天的情況完全的相同,仍是一個被挖走了心臟的僧人,橫躺在了鐘的下面。
“阿彌陀佛,先叫你抬下去,火化處理了吧。”方丈愁目慘淡,在寺裡少說也呆過了六十個年頭,像這樣的情景,也還是第一次見到。
“方丈,不如我們報官吧,讓縣衙的人來抓住這幫無恥之徒。每天都會死一個和尚,這誰受得了啊。若豈不是說,最後我們每個人都得葬身於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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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住持可不能眼睜睜的再這樣旁觀下去了,作為寺廟裡的二把手,他有義務,也有責任去履行好這一切的。
這絕對不能是別人,一定又是手鐲應龍他們乾的,住持雖然沒有足夠多的證據,但是看他的語氣,似乎顯得很是堅定。
“不,目前還不能報官。”方丈很隨意的揮了揮手,然後又說道:“官字兩張口,他們非但不會管此事,而且可能還會牽扯到寺內的僧人。”
方丈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就是內部矛盾,內部解決,如果真到了無法預估的那一刻,再報官也不遲。
既然方丈已經做出了決定,住持說什麼也就沒用了。
整整一個下午,他都在和僧人商量著如何想辦法抓住兇手的方案。
“他已經連續兩天來到了鼎鐘樓上,在僧人敲完鍾以後,再將他們殘忍的殺害,並且挖走了心臟。”住持再做著一系列的分析,如果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在行兇,那麼剛才的動作,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就可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