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啊，我偷偷取了殘渣比對，才發現那菜里居然還有美人淚這種無色無味的毒物，只有用醋浸泡之後，才能夠發現。”
“那你為何當時不說？”
夜夭緊跟著問道。
“夏府深宅大院，裡頭多少齷齪事，老頭子自然是不想攤這趟渾水，便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有人來問我便如實相告，若是沒有.......”
“若是沒有，你便當作自己不知道，以免惹禍上身？”
淨善說道。
“沒錯。”
老頭兒被人說中了心事，也不覺得難堪，滿是坦然。
“既然沒人來問，我便不再多管閒事，再說了，那個夫人本就有害人的心思，如今這般，也算是罪有應得。”
夜夭與淨善聽後，點了點頭，這人說的沒錯。
不管如何，事情並不會有什麼變化。
當日夏妍既然敢做，就一定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
這大夫若是就那麼草率地跑了回去，能不能見到夏冰父親還難說，怕是連這條命都要沒了。
“我們知道了，謝謝大夫！”
淨善衝著大夫道了聲謝，便和夜夭一同離開。
還有一個時辰就天亮了，趕回去至少也得大半個時辰。
兩人出來之後，帶著那大夫的證詞，還有給他們的證據，皺著眉頭看著對方。
“怎麼辦？”
淨善問道。
夜夭同樣也在發愁。
“如果當日使用這藥的是夏妍，這藥珍貴，所以她房裡定然還會有剩餘！”
夜夭突然想起了夜清曾經跟她說的話。
“那我們去......”
淨善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