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善就站在那裡，只是半步也踏不出去了。
呵，他不光殘疾，還跟別的人拜了堂，可不是髒嗎？
呵呵！
呵呵！
可笑！
夜夭看著淨善，半句話沒說，只是飛身一躍，到了遠處。
“不是要誅了我嗎？來啊！”
“哈哈！”
遠處的紅衣女子，衣袂翻飛，髮絲飄在空中，一如幾年前被眾人圍剿時的樣子。
雖然女孩已經長大，但是命運卻並沒有對她有半分偏愛。
“殺！”
假冒之人一呼百應，在場眾人，盡數衝去。
頓時血光漫天。
看著宛如人命收割機的夜夭，淨善想要做點什麼，卻連動都動彈不得。
滿眼都是鮮血，慘叫聲哀嚎聲，夜夭就站在那裡，殘忍而又詭譎。
“你怎麼了？”
淨善訥訥地說道。
原來的夭兒不是這樣的。
可是即便如此，他還是不希望夜夭出事，哪怕會有無數人喪命於其手。
最為善心的淨善，也終究是在所有人都沒看到的地方，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看著夜夭周圍圍著的人慢慢減少，淨善鬆了口氣。
“髒。”
夜夭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己濺滿了血的衣襬，嫌棄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