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夜夭和二夫人打聽著淨善現在的處境,真是越聽就越是心驚。
不過還是多留了個心眼,跟二夫人聊了聊淨善府上的情景。
隨後兩人便到了淨善的院子裡。
沒人知道這一路上兩人究竟聊了些什麼,只是夜夭踏進淨善院中的時候神色沉重了許多。
“若清若清,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兩人還沒進院裡,就聽到院中一片歡聲笑語。
“這一大早的,誰啊?”
二夫人嘀咕道。
直接拉著夜夭進去。
誰曾想,剛一進去,就看到納蘭勤正趴在淨善身上,而淨善也笑得開心。
夜夭瞬間就愣在了原地。
她曾經想過無數次見面的情景,也排練了無數次該怎麼安慰淨善才能讓人覺察不出但是又能心情好一些。
可萬萬沒想大,沒有自己,人家過的依舊瀟灑。
你瞧瞧,這美人在懷的,怕是早就樂不思蜀了。
怪不得這麼久了也沒有一封書信。
虧她還給這人找了那麼多借口,現在想來都是自己騙自己罷了,哪有那麼多的不得已。
這是他家,難道就連遞個口信都辦不到了嗎。
尤其是看著這府裡的人個個對他唯命是從,就愈發覺得自己可笑。
人家在這府裡過著悠哉遊哉地少爺生活,哪還會繼續跑來受她的氣呢。
“夭兒?”
淨善看到了夜夭,瞬間將納蘭勤推開。
隨後又想到了什麼,那些思念,緊張又瞬間被另一種情緒所取代。
推人的手在空中頓了頓,又假意環住人的腰。
從夜夭的角度看,就是兩人親親熱熱,其實淨善的手連衣角都沒有捱到。
夜夭看著淨善的動作,更是生氣了。
“你是?”
還是二夫人先開口,看著陌生的姑娘問道。
“我叫納蘭勤,是淨善的未婚妻,我們有娃娃親的,對吧,若清?”
納蘭勤狀似天真的看著淨善。
“是嗎?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