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是發現了什麼?”
夜夭皺著眉頭問道。
“沒有,只是覺得有些蹊蹺。”
二夫人說道。
有些事情沒有證據,她不想多言,節外生枝。
“你聽我的,早點休息,明兒個一大早我就帶你去,如何?”
二夫人保證。
“好吧。”
夜夭勉為其難的說道。
畢竟是二夫人將自己帶進來的,她也不想讓人為難。
而且自己若是想偷偷跑去,現在也不太現實。
只能寄希望於明天了,反正這麼久都等下來了,也不急這一天兩天的。
在忐忑中夜夭被二夫人安頓下來,在床上忐忑不安的翻來覆去,等著明天的一大早上。
而夜清這邊情況卻不是那麼好。
夜清揉著尚還疼痛的額角,腦中瞬間全部的記憶湧現,腦子如同炸了一般,疼的不行。
“清兒?你沒事吧?”
許風臨剛一進門,就看到人痛苦的捂著頭,跪在床邊,趕緊放下手中的托盤。
跑過去將人扶了起來。
“怎麼樣?好點了嗎?”
許風臨喂著人喝完了手裡的藥,擔憂的看著人。
卻被緩過來的夜清狠狠地拍開了手。
“滾。”
夜清冷漠的說道。
“清兒?”
許風臨眼中劃過一抹受傷,看著夜清。
“我讓你滾。”
夜清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人。
“我知道是我不對,我不該迷暈你,可是我真的不能讓你離開我,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