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還不等兩人告辭,便被恩慈給喚了過去。
“老和尚也不知道喊我們幹嘛,明明你都已經還了俗了。”
夜夭一路上一邊走,一邊絮絮叨叨。
“說不定是師傅有什麼要緊的事呢。”
淨善好笑地勸著人。
怎麼一大早地起來就這麼心煩意亂的。
“行吧,最好是有什麼事。”
夜夭不耐煩地說著,打了個哈欠。
這好好的,昨天夜裡居然失眠了,一大早還被人給吵醒,要不是顧忌著淨善,夜夭都想一把火把這兒給燒了。
“忍忍,等回來我去打飯,你再睡會兒。”
淨善看著人打了個哈欠,心疼得說道。
明明昨天睡得也不晚啊。
“哦。”
夜夭無奈地點了點頭。
“來了?”
恩慈讓人去叫了二人,不過一刻的功夫,就瞧見兩人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之中,急忙迎了過去。
“嗯,老頭兒,什麼事兒啊?”
夜夭不耐煩地問道。
“師傅,可是有什麼要緊之事?”
淨善看到恩慈這幅焦慮不安的神情,也知道這是出事了。
“你們先坐,此事說來話長。”
恩慈嘆了口氣,看著眼前的兩人。
“這件事還得從你二人遭埋伏那天說起。
那時候回來我便覺得奇怪,就讓人去查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