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姐有來信說什麼嗎？”
淨善問道。
夜夭啃果子的動作頓了頓。
“跟那誰匯合了，現在甜蜜著呢。”
看著人氣鼓鼓的臉，淨善失笑。
都這麼大人了，還這麼小孩子脾氣。
怎麼跟許風臨就這麼不對付呢。
“不過她跟我傳信，說是許風臨那邊有幾個毒人，能讓他研究研究，說不定可以解開那些人身上的毒，讓那些人重新恢復意識，成為一個正常人。”
夜夭絮絮叨叨的跟淨善說著。
“這倒是件好事兒，不管這些人之前做了什麼，都不該被人如此對待，徹底控制，變成一具行屍走肉。”
淨善說道。
夜夭竟意外地沒有反駁，反而同意了淨善的話。
“是啊，如果有一天，我沒有了自我意識，被人控制著，去傷害那些我愛的人，大概會比死還痛苦吧。”
夜夭說道，如同行屍走肉，沒有感情的殺人機器。
或許更慘的是，她明明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任由別人驅使，眼睜睜地看著自己......
夜夭打了個寒戰，算了，不能想，再說了，以她的功夫，除非自願，不然誰還能控制她不成。
“小和尚，如果有一天，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殺了我。”
夜夭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鄭重地看著淨善。
那個雨天，她失控地那天，甚至差一點，便提刀殺了淨善。
幸好有那麼一群狼出現，阻止了她。
雖然自從上次替夏冰擋了一下，醒來之後就好多了，可夜夭還是擔心，自己有一天會變成那個樣子。
“夭兒，你說什麼呢？”
淨善拍了拍夜夭的頭，溫柔地說道。
“你答應我！”
夜夭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