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真的。”
淨善怕夜夭不相信一般,強調道。
“哎呀,我們再說清河呢。”
夜夭實在是受不了淨善這樣一本正經地說情話,還是這麼地認真嚴肅。
這心裡小鹿亂撞,撞得她都要心悸了,趕緊轉移話題。
“哦,對,清河,可是我覺得清河不是那般重色之人。”
淨善說著自己的看法。
“這你就不懂了,男人有幾個不貪戀美色的。”
夜夭不贊同,不然怎麼解釋清河今天早上的反常。
“反正我相信清河不是這種人。”
淨善固執地說道。
“那我們打個賭,等清河回來問他?”
夜夭說道,反正她的推測,肯定百分之八十是正確的。
“打就打。”
淨善一時被刺激到了,順嘴說道,全然忘記了因為和夜夭打賭,他吃過多少虧了。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兩人拉完勾後,淨善一會兒看看夜夭,一會兒又看看周圍。
幾次下來,饒是夜夭再遲鈍也察覺出來了。
“怎麼了?”
夜夭放下了筷子,看著淨善。
“那個,我想去,看看夜清姐。”
淨善結結巴巴地說道,小心觀察著夜夭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