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夭如是說道,這也只是她自己的想法,至於清河究竟怎麼想的,她也不清楚。
而且即便有時候,自己明知道自己是在作繭自縛,卻仍舊無能為力,走不出來,也沒有那個心思走出來。
彷彿自虐一般,用痛苦來遮掩內心的無助惶恐。
“好了,回去睡吧。”
夜夭趕著人。
“嗯,你也早點睡。”
淨善搖了搖頭,壓下心裡的無可奈何,對夜夭說道。
不過他相信,人總是會慢慢走出來的。
“快走吧。”
夜夭揮著手,催著淨善。
直到淨善的背影再也看不到了,夜夭這才回了房間。
雖然已經很晚了,可是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床頂,夜夭卻輾轉反側,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滿腦子都是淨善為她吃醋的事兒,淨善居然吃醋了哎。
剛才怕淨善害羞,一直不敢深究下去。
可是,既然已經這樣了,是不是淨善也跟她一樣的感情呢。
夜夭心裡不置可否地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期待。
或許她並非是一廂情願,也不必整天想方設法地讓小和尚開竅了。
只要淨善也動了心,那還愁什麼,早晚她都能讓淨善認清自己的心,還俗陪著自己。
怕就怕自己又想多了。
要不然跟夏冰商量商量試試淨善。
在夜夭心中,傅雪那麼冷冰冰的一個人,都能被夏冰搞定,想必是個高手。
想著想著,夜夭便不自覺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日起床吃飯的時候,夏冰便感覺到一束奇怪的目光一直跟隨著她,整個人都不自在了。
抬頭看去,夜夭便急匆匆地低下了頭,夏冰心裡頓時發毛。
夭兒這是怎麼了,奇奇怪怪的。
不像是做賊心虛,更像是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