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善不好意思，大庭廣眾之下，不一會兒，臉就紅了個徹底。
夜夭只當不知，心裡暗笑了一下，繼續面不改色手不抖進行著她的動作。
也不知過了好久，久到淨善都覺得他的臉已經紅的發燙，夜夭這才停了手。
“咳，我突然有些累了，先回去歇著了。”
李大人趕緊識相告辭，走的時候順便偷偷擺手，帶走了一眾電燈泡。
夜夭雖然有很多話要跟淨善說，可是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辦。
說著便喊住了要告辭的林生。
“林生，你等一下。”
夜夭喊道。
林生納悶的回頭，看著夜夭。
“我有事問你。”
夜夭趕緊說道。
林生點了點頭，偏頭跟李大人說了一聲，便朝著夜夭走了過去。
“夜姑娘有何事？”
夜夭緊緊盯著林生，半晌才開口。
“你可還記得夢湖寨的若夢夫人？”
林生瞳孔瞬間瞪大，驚喜地看著夜夭。
“夜姑娘這話是何意，你可是見到她了？”
“你就說你記不記得？”
夜夭沒有回答林生得話，直接問道。
她還是得問個清楚，看這人值不值得若夢喜歡，免得讓若夢見了傷心。
“自然是記得，當日林某有要事在身，未曾來得及跟若夢說一聲，也不知她現在好不好，有沒有怪我不告而別，還記不記得我？”
越說林生越覺得心不安。
這麼久了，他也沒對人家姑娘做過什麼承諾，對人家來說，自己不夠就是個隨手救下了來，多說了兩句話的陌生人罷了，說不定人家早就不記得他了。
夜夭瞧著林生提起若夢時，又是擔心又是害羞，又是心神不定的樣子，心下明瞭。
“她就在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