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麼看?”
夜夭偏頭看著夜清,這打架的事她在行,可是這病,她可是一個頭兩個大,半點都不懂。
“我覺得這件事不簡單。”
夜清低著頭,看著手裡就下來的樹葉子,慢慢說到。
“怎麼說?”
夜夭挑了挑眉,好奇地問道。
“你們可知那小孩的母親怎麼死的嗎?”
夜清問道。
“不是三個月前病死的嗎?”
夜夭反問。
“沒錯。”
夜清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如果這真的是場人傳人的瘟疫的話,那為什麼老人,小孩,還有這家的男主人都好好的沒事呢?”
夜夭脫口而出,“說不定人家身體好呢?”
“傻夭兒,你說那男人身體好還說得過去那這老人和小孩呢?這可是最易患病的人群哦。”
淨善好笑地拍了拍夜夭的頭糾正到。
“那說不定人家只傳女人呢?”
夜夭不肯承認自己錯了,死犟著找著藉口雖然荒謬的她自己都不信。
幾人一愣,也知道夜夭死鴨子嘴硬,倒也不再爭辯,反倒是夜夭更尷尬了。
狠狠瞪了淨善一眼,夜夭垮下了肩,“那你說怎麼回事嘛?”
夜清輕咳了一聲,神色也嚴肅了些。
“第一、真如夭兒所言,此病有特定的感染人群,這事驗證起來也簡單,到時問下師傅就是了。”
“第二、便是這三人身上有什麼秘密,忘跟你們說了,小寶的孃親也是個大夫,或許是她察覺了什麼。”
“第三、也是我最希望的一條。”
夜清頓了頓,倒是引起了三人的好奇。